小时大家到了春天就一起挖荠菜,都是带把小刀弄个塑料袋,当时可能有种自己动手来获得收获的想法,既使手弄出了水泡也不在乎,可能还有点自豪.我们总是一起挖了由一个人带回家去吃吃,就这么轮着来。但老妈不是很欢迎,因为每次我带回来总撂给她摘捡,再不问了,又不是很大个的,她快烦死了。

      我们也爱弄花蜜吃,就如美人蕉,槐树的,老是遭我们洗劫。还有一种花,我叫不出名字,一串串的,红红的细长的象钟一般,那一般是种在路边当观赏的;我们最爱吃它的花蜜了。有时放了学,就偷偷摘一串,拿着很开心地吃着.当然摘花也没少挨老花工骂。到了大了,也不好意思再去摘花吃了,便淡落了下来.一次看到满是一串串白花的槐树,在一个矮墙里伸着头;忽然来了兴致,就不顾淑女的风度了,攀上墙,摘了一串槐树的花,想再去重温一下旧梦,但却再也没有儿时的感觉了;当时竟有点失落感。

      现在只是吃些茉莉花,家里养的;每年夏天花开的时候,我总摘了新开的,不是直接就吃了它,就是冻在冰块里含着吃。味道虽有些苦,但还是清香四溢的。成了习惯后有时忘了摘,老爸还挺奇怪的。

     总觉得家里吃的还是满好的,有些正式.可能是老爸是个天性爱忙的人,又挺会烧菜的,于是家里总是少不了三菜一汤。他可是不怕麻烦的,一次说晚上吃八宝粥,他竟也翻出了枣子什么的做了出来。他烧菜是有一手的,有时他外出吃饭,回来说哪个菜不错,他就能做了给我们吃。

     老爸一直有个挺怪的原则,特别当妈说他总不能随便做点时,他就说要让我以后吃什么都不馋。他的措施还是有了一定成效,但我也从此变得很挑嘴。烧得不好的,不爱吃的是很少动筷子的,宁肯吃白饭,再喝喝汤完事。上中学还好,到了大学,可惨点。我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进食堂的情景。我来来回回走了几遍,都不知打什么菜好,总是习惯性地先对菜做评价,于是评完了也不想打了。无可奈何打了个豆腐鸡块,拿回去吃,豆腐有着很重的苦卤味,皱着眉吃了一会,当我看到疙疙瘩瘩的鸡脖子时,就再没干劲吃下去了。后来好长时间我都是吃饭几乎倒了一半,虽然很是浪费,但又不能打半份的,也就只能忍心倒了。现在虽然好多了,但还是一进食堂就没胃口,那怕开始再饿也不行。于是在大学第一次在梦里看到一大堆好吃的东西,后来妈还老拿这事笑我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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